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，闷声点头。
“先送馨馨回去。”
宋馨馨家在城北青年公寓，和程橙还有秦彦住的高级小区完全相反。
程橙开车都要绕半座城。
程橙出差回来，又开那么久的车，很累。
然而秦彦跟她回了家，她也懂是什么意思。
虽然住在一栋楼，但是秦彦在没有需求的时候，从不会踏足程橙的屋子。
纤腰被人从后面环住的时候，程橙低头，看见秦彦手腕上凸起的腕骨，还有修长匀称的指节。
淋漓事后，程橙声音都哑了，她看着刚洗浴好正在换衣服的秦彦。
他从不会在她这过夜。
这也是当初秦彦给程橙买这套房子的原因。
程橙懒倦的眯着眼，“看上那个实习生了?”
秦彦穿衣服的动作没停歇，淡淡道：“她很乖。”
程橙嗤笑。
乖的多了去了，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。
她目光移到秦彦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，有些玩味，“那么乖，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?”
秦彦动作这下停了，他乌沉的眼睛看向程橙，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。
“太乖了，舍不得动。”
程橙脸上的笑慢慢僵住。
哦，不是秦彦不愿意，是他舍不得。
程橙第二天又在公司看见宋馨馨的时候，她正在被人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