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宁愿把钱烧了也不让我带绾绾去治病?!”
她一辈子都想不到,自己的男人竟如此歹毒心肠。
真要逼死自己与女儿才肯罢休吗!
方曼云眼眸再无半点生色,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,一屁股坐在地上,面若土灰,再无半点力气。
“你听我说行吗,曼云,我是为了治绾绾的,她被下了降头术,必须……”
可还没等解释完,方曼云便怒喝打断,“苏牧!你不配做父亲!更不配做丈夫!”
方曼云悲痛万分,绝望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。
“我们离婚吧!”
苏牧目光呆滞,全是不解。
离婚?
为了救绾绾烧了五十元纸币。
这都是为了救女儿!
可方曼云却再无半点希望,更不可能相信苏牧的说辞。
这一刻,她纤弱的身体似是有无穷尽的力气,用力抓着苏牧的胳膊发了疯一般推出房门。
“离开这个家!离开我和绾绾!”
苏牧知晓,自己解释不清楚。
在这个年代,哪里有什么相术之说?鬼神之谬?
“你别推,小心点别摔倒了,我走,我这就走。”
苏牧生怕自己转过身,对方没了推力阻碍摔倒在地。
“哟哟哟!”
却在这时,走廊中顿时响起了一道充满戏谑的冷笑,苏牧下意识地扭头望去。
只见一个身穿麻布衣脚踩着老皮鞋的男人脸上满是麻子,脸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刀疤印记。
一瞬间,苏牧目光变得冰冷无比。
这三癞子早不来晚不来,今日恐是要赌债的。
“这不来不知道,一来看好戏啊?”
三癞子幸灾乐祸的笑着,身后跟着的五个混子手里叼着烟头,眉目中满是不屑。
苏牧攥紧拳头,三癞子心狠歹毒,自己正是因为他的陷害,这才将自己女儿都被他忽悠成了赌注。
而屋内的两人,更是悚然大惊。
绾绾小脸煞白,看见三癞子就想到先前被拉去赌场差点卖给人贩子的事。
方曼云二话不说就带上绾绾回到房间里,手腕都在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