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升起个疑惑：“既然这毒如此有用，为何最开始时没有用呢？”
应该说，之前与那些妖魔鬼怪交锋时，我也没见云衢主动使用过毒素。而且这毒似乎完全受他意识操控。
只有他想要使用时，毒才会显现。
云衢沉默，俊美侧颜沉浸在某种消沉与寂寥当中。
恶浮神看了他一眼，说道：“相柳毒性非常大，当年大禹数次杀相柳不成，皆因他的毒不仅能杀死所有活物。渗到地面，就寸草不生，五谷不长。溅到水中，立即成毒沼死海。”
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，默默听着。
“相柳本体是怎么想的，我不知道。不过以前老九儿说过，除非很有必要，不然他不想用毒，遗祸无穷。”
“那现在这里……”
“这是妖中介造出来的隐藏空间，没多少正常无辜者，所以还好。另外刚才那毒量不大，有些这些鲛人消化，应该不会扩散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，可看云衢的神色却不怎么明快，难道还有别的什么？
恶浮神凑过来悄悄说：“老九儿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强，必须要靠毒来摆平，没能让夏夫人你瞧见最英明神武的一面。”
“？我觉得云衢很厉害啊，刚才帅极了！”
“老九儿以前被其他分身联合镇压，遭人欺负，免不了性子古怪，想得多。夏夫人你多担……哎呀！”
恶浮神捂着自己脑袋，他被云衢的扇子狠狠敲打了几下。
“我又不是木鱼！”
“说太多了，闭嘴，赶紧去找金岳他们。”云衢眉头微皱：“这里有让我很不舒服的气息。”
我立即起身：“那赶紧着，既然你都这么说，那肯定是非常不好的东西！”
恶浮神也振作精神，擦拳磨掌：“看我戴罪立功，这次一定要把碍事的家伙撕个稀巴烂！”
云衢笑了，轻轻摇摇头。
我看到他神色有所松快，心里也跟着轻松起来。
结果这只持续了数秒，我们就再也笑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