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渊摇头说:“不可能,太子不可能拿这个钱。不对,皇上可以去查帐啊,这钱去哪里了,有帐可查啊。”
“问题就在这里,帐本烧了,一把火把房子连同帐本全都烧了!我爹现在就算说出钱用在哪里了,皇爷爷也不会信了。”
陈渊想了一下说:“看来是有人要害你爹啊!”
“不用问,肯定是二叔干的!”
“也有可能是你三叔!以汉王的脾气,干不了这么阴险的事,赵王才是这种性格!”
朱瞻基点点头,汉王莽,赵王阴,这是他对两个叔叔的最大印像。
“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金陵离京城太远了,我们就算收到消息,也是过时的。我们最好是回京,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。”
“可是我们现在的差事是督造大报恩寺啊!”
陈渊说:“要不我先回京一趟?”
“理由呢?”
“范苍的案子是我主办的,刑部要审这个案子,我做为证人是要出席的。”
朱瞻基眼珠一转说:“我娘马上要过生日了,我要回去为我娘祝寿。”
“行,我们写个奏折,送上去之后就出发。”
这就等于是通知一下,然后两人一起进京了。
他俩比奏折还先到京城,回来之后,他们就开始打听消息。
最新的消息是汉王做为监国,才干了半个月不到,就被皇帝骂了十多次了,几乎是一天骂一次。
朱高煦现在是后悔莫及,早知道这个监国这么难当,他就不当了。
主要是皇帝太难伺候了,这也不满意,那也不满意。
朱棣最常说的一句话是:“老大比你聪明太多了,你出的主意太蠢了!”
要不是这是自己老爹加皇帝,朱高煦能和他拼命。
才半个月时间,朱高煦都已经瘦了好几斤了。
汉王妃有些心疼地说:“王爷,这监国要是这么不好当,咱们就别当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