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由呢，总要有一个理由吧？”
陈渊淡淡一笑说：“这次被抓的小吏有几十人吧，一个愿意开口的都没有？”
“大部分人都开口了，只是他们知道的不多，都以为主谋是许安。”
“找一个人，让他改口，就说是范苍指使他们的。然后我们就有理由请他过来问话了！”
“有道理。”
这算是栽脏了，不过陈渊知道范苍是不干净的，所以他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。
至于沐晟，就更加没有了，因为这个时代就这个样子。
你不招，打得你招，至于是不是严刑逼供，没人在意。
沐晟带着兵去了范苍的家里，直接就把他带过来了。
陈渊在门口等着他，见到范苍之后，他笑了一下说：“范兄，对不住了。这次有人招供说是你指使他们的，所以在下按规矩，只能是请你过来问问话了！”
范苍冷笑一声说：“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辞！”
“带下去，好好审一下。”
范苍被带下去了，沐晟问道：“要是他不招怎么办？”
“这个好说，明天派人放出消息，就说范苍快要被打死了，他的手下一定会着急的！一着急就会乱，就会露出马脚。
对了，派人盯死了范苍的老婆，她肯定知道些什么。”
“好主意。”
第二天，街上就开始出现了小道消息。
尤其是范苍家附近的几个胡同口，几个老娘们聊得热火朝天。
“你们听说没有，老范家的男人快被打死了。”
“啊？他犯什么事了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只看到昨天来了一群人，把老范给带走了。”
“那些人凶神恶煞的，一看就不是好人。”
“对了，听说老范还是县尉呢。”
“不是吧，县尉还住在我们这里？”
“我老家的县尉住的可是五进的大宅子，那仆从不知道有多少。这老范怎么混得这么差？”
“谁知道呢，可能是清官不好当吧。”
“我们还是说用刑的事吧，听说骨头都打断了好几根，小腿骨都露出来了，听着都疼。”
“这也太惨了吧，他是犯了什么事啊？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