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规定所有人重新划分地盘,然后开始轮换。
每个人管一个月,一个月后,又重新分地盘。
这么一来,大家就不会再认真经营地盘了,反正只管一个月,那就是能捞就捞了。
所以衙役们每天什么活也不干,就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捞好处。
这才几天时间,就有不少商铺被敲诈了。
而且你要是没关系没背景,那就敲得越狠。
反而是那些背后有靠山的,根本就没有人敢去要钱。
本来这事还闹不到朱瞻基这里来的,是因为这事闹大了,所以连朱瞻基都知道了。
事情是这样的,有一家商铺的老板看着可能是老实好欺负,所以一个衙役就天天上门来要钱。
第一天,他要了一百两,第二天就翻了一倍。
连续几天之后,老板实在是没钱了,就求衙役再宽限几天。
可是衙役根本就不管这些,他说:“你没钱,那就卖老婆孩子吧,反正我一定要看到钱!”
老板没办法,大不了我不开这店了吧。
于是他遣散了伙计,直接把店铺给关掉了。
可是这还是阻止不了衙役的敲诈,这衙役找到了他的家里,然后逼着要钱。
最后老板实在是忍不了了,拿刀杀了衙役,然后提着他的头,自己主动投案了。
因为拿着人头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恐怖了,然后还在大街上,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,这一下就让朱瞻基也知道了。
他把秦凯找了过来,问道:“这个黄建杀人案你觉得该怎么判?”
秦凯想也不想地说:“当斩!这种刁民就不能放纵,他今天敢当街杀人,后天就敢造反。所以对这样的人,见一个杀一个,绝对没错的!”
朱瞻基十分的生气,他说:“这就是你的答案?”
“当然,不然呢?”
陈渊脸色不好看地说:“你知不知道,那个衙役只用了五天时间,就把这人的钱全部敲诈走了,一共是两千四百两!”
“这也不多啊,这衙役拿点钱,不是正常的事吗?”
“这正常吗?几天时间拿了两千多两,你跟我说这正常?”
“是,这钱是有些多,可是这是没办法的事。每个衙役都在拿钱,他不拿也不像样子啊。”
“可是谁让他这么逼人了?差一点逼得人家破人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