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楼梯间隔着一道门的走廊,突然传来开门的动静。
男人许是怕被发现,猛地松开,手撑着楼梯扶手,一个跳跃消失不见。
陆怀夕猛然自由,整个身体瘫软在地。
她捂着脖子,仰着头,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。
忽然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。
“外婆,你要干嘛去。”
“别出来,我看看你妈妈怎么这么慢,还没上来。”
……
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,陆怀夕强撑着身体,没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一直到,外面没了动静。
她立马警醒地顺着楼梯往下看,确定伤害她的人离开,才托着疲惫的身体从楼梯间出去。
当天,陆怀夕报了警。
但一时半会儿,警方无法锁定嫌疑人,她也只是做了笔录。
家里的钥匙留给陆钰后,陆怀夕载着母亲和小团子赶回老家增华。
“夕夕,你二婶问起秦观棠,你要怎么说?原本还想着五一假期,你们回家办酒席呢。”
后座的母亲,最终还是忍不住抱怨。
开车的陆怀夕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,平视正前方的眼神愈发坚韧。
“就说离婚了。这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想二婶也能理解。”
“唉,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拿婚姻当儿戏。”
母亲的唠叨,陆怀夕没法接。
高速上,她也不敢分心,只能专注开车。
之后,车厢陷入安静。
她从后视镜往后望,发现母亲抱着小团子睡着了,她也松了口气。
回到增华,谁都没有再提秦观棠这三个字,二叔和二婶也象征性的没有问起。
一切都在平静地进行着。
然而,暴风雨来的前奏,往往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