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澄恍然:“你说这个,我想起上次约他到名嘉会所。确实也闻到了香味,我们都以为是那个蔡家敏身上喷的香水。”
虞沉否定:“那不是香水味。”
陆怀夕努力回忆,她确实在秦观棠回来后,在秦氏集团的一楼,她扑到他身上闻到过淡淡的清香。
“是沉香木。”
脱口而出,引来虞沉和陈澄的注目。
陈澄怀疑:“认识这么多年,老秦可是从没有用到这玩意的习惯。”
虞沉解惑:“沉香有安神凝神的效果。”
陈澄仿佛找到了希望,“那现在该怎么办?”
虞沉看向陆怀夕,“根本原因,或许你能找到。”
“不,他的事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陆怀夕拒绝的干脆。
陈澄震惊。
下一秒,他愤愤,“你这女人,我们都在帮你,知不知道!”
陆怀夕站起,很平静地看着他们。
“我很感谢你们今天叫我来这里,分析秦观棠目前的情况。但是我跟他已经离婚了,我不想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麻烦?”
陈澄要气死。
他没想到,陆怀夕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这么看来,他比没了记忆的秦观棠更可恶。
虞沉倒是淡定地示意陈澄别激动。
他起身,朝陆怀夕走近,“我知道你有苦衷,但是不管怎么样,秦观棠曾经那么爱过你。现在他陷入危难,你若不救,可能真的没有机会了。”
“其实,他这样也好。至少,娶了一个与他门当户对的女子,以后出去应酬商务,带出去也很有面子。”
“嘭!”
陈澄听不得她的话,踹了茶几一脚,直接暴走。
虞沉扫他一眼,继续镇定地对陆怀夕说:“行吧,你以后有什么困难,记得跟我们联系。”
陆怀夕没有说话,但还是应付似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