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观棠从上衣口袋取出离婚证递给她,秦母接过,翻开看后十分满意。
“你们没有婚前财产,所以你也不必再给她什么钱。”
“到底是我的前妻,我已经交代程特助给她送支票。”
说着,他已经在办公桌前落座,并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本。
秦母瞧见,伸手夺走。
“观棠,不可以。”
秦观棠看着他母亲慌张的样子,微微皱眉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给过她补偿。你之前送她一辆车,我没收回。”
“房子呢?”
“没有房子。她一个乡下女人,跟你结婚后,吃的住的都是咱们秦家的。”
“既然是乡下来的,她未来的生活更需要钱。”
“观棠,你跟她离婚,她的以后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。你的这些钱是你辛辛苦苦赚来的,凭什么要给一个陌生人。”
“……”
许是被话刺激到,秦观棠只感觉脑子突然刺痛,像是有无数根针接连扎他的脑髓。
“儿子,你怎么了?”
秦母惊慌失措,赶紧去包里拿出一瓶香水一样的瓷瓶。
秦观棠在闻到气味以后,整个人的情绪慢慢安静下来。
秦母松口气,状似无意地又将瓷瓶收回,“你看看你,年纪轻轻身子就要垮了。”
“我下午去看医生。”
秦观棠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真的生病。
秦母并没有阻拦,将瓷瓶放回包里,又从另一个袋子里取出一个香炉,“这个是从南洋带回来的,放在你的办公室正合适。”
“家敏在家里放过。”
“不一样,那个是沉香,这个是檀香。”
秦观棠没有阻拦他母亲将香炉放在办公室,但也听了她的话,将支票本收回抽屉。
秦母走前,说:“我回去选个日子,对外公布你和家敏订婚。”
秦观棠没有回应,也没有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