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。”
两人确认，陆怀夕减速靠边行驶。
她没想到这思林的工作人员，还挺会选地，正好是济明资本附近。
殊不知，人家是提前跟秦观棠通过电话，得知她在这边工作，所以提前就到了。
停车进咖啡厅，陆怀夕环顾四周，角落有人朝他们扬了扬手。
朝那人走近，陆怀夕先开了腔：“周先生？”
“我是周凛。”
男人立即递上自己的名片。
陆怀夕和陆钰在对面接连入座。
“喝什么，我去点？”
陆钰刚坐下，又站起。
陆怀夕说：“拿铁加糖。”
陆钰走了，男人拿出一份合同。
“秦太太，我们之前跟秦总已经通过电话，他说那边房子的事，需要跟你对接，他不当家。”
陆怀夕没吭声，接过合同大致扫了一眼。
民国戏：《镜花巷》《卢月传》
取景一百三十五场左右，拍摄时间一月。
合约费用：一千万。
“你们这戏是网剧还是正经的电视剧？这个价格是谁定的？”
陆怀夕看到费用，神情一瞬变得严肃。
此时，陆钰亲自端着两杯咖啡回来。
对面的男人，说：“当然是正经的电视剧。”
陆怀夕反问：“既然是正经的电视剧，又是两部，这个价格你觉得合适吗？”
陆钰好奇，从她手里拿走那位合同。
陆怀夕继续说：“周先生，我是个金融分析师，那个房子什么租赁价格，我比你们都清楚。”
对方明显有商量的余地，“那秦太太想要什么价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