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代言人就是海棠微雨的门面，她那个长相那个气质，还不够资格。”
秦观棠杀人诛心。
陆怀夕挑眉，“我应该录音，将你这话传送给她。”
秦观棠捏了捏她的脸，“不怕她用言语刺激你？”
陆怀夕抿嘴笑，“以前可能会，但是现在……我还是相信你。”
——
唐可可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，还被陆怀夕在电话里的话刺激到，整个人的心情差到极致。
小助理远远看着她黑着脸坐在化妆镜前，愣是不敢上前，反倒是唐可可突然叫她，“小朱，我水壶拿过来。”
小助理一怔，忙老实送上水壶。
唐可可打开水壶，叮嘱她，“跟丹妮打电话，我下午要回兰城。”
小助理委屈巴巴，“丹妮姐说，没事不要找她。”
唐可可脸一瞥，瞪她，“让你打电话就打电话，怎么这么多废话。”
小助理吓住，赶紧道：“好，我马上打。”
下午，唐可可如愿跟剧组请了假。
只是到达兰城已经是天黑。
“薛灵最近是不是在休假？”
黑色商务车内，唐可可问她的小助理。
小助理不确定地说：“好像是。”
唐可可也不管不顾，打开手机找到薛灵的号，本想打电话，可看着号码犹豫良久，改为发微信。
唐：灵灵，我回兰城了，要不要出来聚一聚？
消息发送，她摁灭手机，望向车窗外。
等了约莫好几分钟，手机屏幕亮了一下。
薛：现在？你不是在剧组吗？怎么回兰城了？
唐：请假，有点事。
薛：喔。
喔？
唐可可看着最后的一条消息，有点绷不住想发火。
怎奈，想要接近秦观棠，目前只能靠薛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