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观棠微叹，脸颊蹭了蹭她的耳垂。
“明天上午，我有别的安排，不能在医院陪着你。”
“没关系，你忙你的。”
陆怀夕侧身搂住他的腰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，闭眼睡觉。
——
秦观棠日日陪陆怀夕在医院，这突然不在，她还有点不适应。
端着苏老爷子的排便从重症监护室出来，迎面就看到朝这边走来的女子。
陆怀夕瞥了一眼，径直去了卫生间。
等她刷好便桶，出来的时候，来人还在等着。
“陆小姐。”
蔡家敏永远一副高高在上，俯视众生的感觉。
陆怀夕将不喜欢也写在脸上，“蔡小姐有事吗？”
她没想到自己穿着隔离无菌服，戴着口罩，蔡家敏还能精准地认出她是谁。
“我输给你了。”
蔡家敏开口。
陆怀夕有些诧异，对上她的目光。
未等说话，蔡家敏又道：“我要回南洋了，可能此生都不会再见。你是我这半生遇到的唯一强劲的对手，我会永远记得你。”
话毕，她转身要走。
陆怀夕出声：“蔡小姐。”
蔡家敏顿住脚，却未回身。
陆怀夕定在那里，“那天，原本是你约我吧？”
蔡家敏慢慢转身，明媚姣好的面容，尽是高傲之色。
她挑了挑眉，“是又怎么样？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。”
陆怀夕就算知道事情的来源跟她有关系，但也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