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发火，可那小孩早已不见踪影。
定了定神，她看向给她递湿巾的中年女人，脸色稍微缓和些，“这是你孙女呀。”
“外孙女。”
秦母看着手里捧着皮球，正盯着自己的小孩，心情莫名转好。
“小朋友，你好可爱，叫什么呢？”
她蹲下来，伸手想要跟小孩亲近。
谁知，小孩像是惧怕她一样，忙躲到家长身后。
“十一，奶奶跟你说话呢。”
中年女人有些奇怪外孙女的举动。
毕竟，她时常带着在外面玩，自己的外孙女也不怎么怕人。
“你们玩，我还有事。”
秦母有些尴尬，起身打了招呼，继续往前走，一边还不忘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。
不知道具体地址，也是瞎溜达。
没一会儿，她从小区出去，上了车后，开始抱怨：“这么差的环境，到底是乡下来的。”
司机在前面开车，默不作声，不敢接话。
“你找人调查具体位置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——
秦观棠没想到许青回到秦氏。
这天，他在海棠微雨，程峰打来电话说许青在办公室等着。
秦观棠几乎是想都没想，便拒绝：“告诉他，我在外地。”
“她说她来，只谈私事。”
程峰这个传话的，说的每一个字都万分小心。
秦观棠稍作沉默，合上手上最新一期的杂志：“那就让她等着。”
电话挂断，他并未着急立即就走，而是在办公室来回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