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观棠不解,“你什么意思?”
陆怀夕拿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,“我就当是饥渴难耐,找了个鸭子。但是秦总不缺那点钱,你也没白享受,所以,我们扯平了。”
秦观棠后退一步,心沉到谷底。
陆怀夕扭动把手,他慌忙道:“一起吃个早餐。”
“你自己吃吧。”
“那你昨天下午带来的菜呢?”
“应该不能用了,你扔了吧。”
话音一落,陆怀夕已经出了房间。
秦观棠穿好衣服,追到楼下,已经没了她的踪影。
陆怀夕先是打车去了昨晚同学聚会的酒店骑走电瓶车,然后才心虚地回到二叔那里。
他们因为营业到凌晨三点,所以这会儿还在睡觉。
悄悄进门,将早餐放到厨房,赶紧倒水服了一颗避孕药。
去到卫生间的时候,无意间看到墙上镜子里,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草莓印。
陆怀夕头皮发麻,脸色一沉。
咬牙,暗骂,秦观棠这个浑蛋!
洗漱出来,用粉底遮挡了脖子上的痕迹,推开主卧的门,吵醒了还在睡着的二婶。
看到穿戴整齐的陆怀夕,她小声说:“你昨晚上怎么没回来?”
“喝了点酒,就在女同学家休息了。”
二婶没再多问,穿好衣服准备去做早餐。
陆怀夕也没打算再睡,而是坐在床边看着女儿熟睡的憨态,禁不住勾了勾嘴角。
十一。
昨天晚上,妈妈跟爸爸在一起,你应该能原谅妈妈的夜不归宿吧?
心说,没有得到女儿的回应。
陆怀夕抬手轻抚她那滑嫩的小脸蛋,起身出了卧室。
二婶刚洗漱好,看到客厅的她,说:“你妈怕耽误你工作,准备明天回来。”
“家里还有两只宠物狗,她回来这里,我还没回去。宠物怎么办?”
“她说有人养。”
难不成沈昕从海外回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