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夕打着哈欠，拢了一把头发，眯着眼从饮水机接了一杯水。
“工作一夜，今天能休息。”
她说完，回了房间。
关上门时，听到陶阿姨感慨：“真是辛苦。”
忘在书房的手机一直在响，陆怀夕没忘今天要去秦氏。
洗漱出来，就看到手机十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程峰打来的。微信有一个验证好友，看起来有些眼熟，她没理会，消了记录。
到秦氏已经快十一点。
上楼的时候，电梯中途上人，她一眼认出是之前带过她的叶颖。
对方也是感觉她有些面熟，仔细看了看，问：“是陆怀夕？”
她扭头，微笑颔首：“叶总监。”
叶颖打量她，满目惊艳：“怀夕，你变化好大，我差点没敢认。”
陆怀夕微笑回应，“过奖。”
叶颖盯着她看，“你这是回来工作？”
陆怀夕笑容僵在嘴角，侧身正视叶颖，很委婉地说：“我之前在这儿离职了，现在做的别的行业。”
叶颖略显尴尬，到了她要下的楼层，还是跟陆怀夕打了招呼，“再见。”
陆怀夕轻轻舒了口气，抬眸望着不断上升的楼层。
终于在顶层停下，电梯门一开，就看到等在那里的程峰。
“程特助专门等我的？”
她还挺有自知之明。
程峰颔首，表情淡淡。
他走在前面，领着陆怀夕去往秦观棠的办公室。
敲门的时候，正巧厚重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。
韩柠礼貌性点头微笑，端着茶杯出来。
陆怀夕的视线落在那杯子上，不禁扯了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