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知道……”
“秦奶奶怎么死的,你应该也知道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陈澄,把我今天说的话,咽进肚子里。”
虞沉完全不给陈澄反驳的机会,每一次都被堵回去。
最终,他很无奈,往后一靠,摆烂道:“好吧,听你的。”
——
陆钰在医院住了一星期。
陆怀夕终于清闲,再次向陆济明请了两天假,回了州安。
“怎么没让十一一起回来?”
饭桌上,婶婶问。
陆怀夕看了眼时间。
这边晚上,费城也快到早上。
她笑道:“太小了。戴安娜不愿意常住国内,十一被她照顾的好,我也放心。”
陆母也在这时插话:“也不能老麻烦人家不是。我呀,要是腿脚灵魂就好了,我这个外婆看孩子,到底还是自家人。”
这话说的,好像影射别人坏。
婶婶没说什么,但陆怀夕示意母亲不要再说这样的话。
晚饭后,陆怀夕在厨房帮忙洗碗。
婶婶小声说:“你妈妈最近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,我跟你二叔还说,她是不是想你想的。”
“……”
陆怀夕一怔,下意识往外面的客厅看。
此时,陆母正仰着头看电视,还挺专注。
“多久了?”
“就今年。”
“等我把她接去兰城,找医生看看。”
“你们这次走,又到过年了吧?隔得远,怪想念的。”
“过年,你们到兰城。”
陆怀夕笑着说完,将冲干净的碗筷放到厨柜,擦了擦手向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