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文件最后签字盖章。
沈昕看到，转向陆怀夕，“你这是在这边工作？”
“实习。”
现在她除了坦然面对，别无他法。
沈昕抿唇点了点下巴。
男人见他们能说上话，有些好奇地看向沈昕，问：“你们认识？”
“认识，老朋友。”
沈昕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。
陆怀夕转而问男人，“我还没毕业，只有没课的时候可以来。”
“时间看你。”
男人对于她那不流畅的英文，突然飚一句中文。
陆怀夕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知道说的多错的多，故而，也就准备走。
但是沈昕在，一定不会就这么匆匆一面。
果然，沈昕将她叫住：“怀夕，好久不见，聊聊吧。”
沈昕怕打搅这边上班，朝他示意个手势。
沈昕跟男人用英文不知说了什么，快步追上陆怀夕，“楼下有家咖啡馆。”
陆怀夕摁了电梯，两人一前一后步入。
到了一楼，陆怀夕想起罗尔，跟沈昕道：“你先点，我要一杯水。”
话落，她先一步走在前面。
他也没走，就站在台阶上，目视她走到一辆轿车前，对驾驶室的人说话。隐约看到车里是个外国男子，沈昕心中不是滋味。
那么久没见，他还以为她跟秦观棠分手回了老家，原来是在国外，还新交了男朋友。
陆怀夕进咖啡厅，沈昕点了东西，正在座位上坐着刷手机。
等她在对面坐下，他冷不丁地问：“你跟秦观棠为什么分手？”
“……”
陆怀夕看他一眼，并未接话。
他不甘心，关了手机，坐直身子，再问：“你什么时候来的费城？怎么突然想到出国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