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观棠态度坚决。
唐可可红了眼眶，憋了半天，还是上前拿起笔在文件末尾签了名字。
“陆怀夕是秦太太，以后不要再打她的主意。”
离开前，秦观棠下了命令。
唐可可虽有憎恨，却不敢表现出来，只好打破牙往肚子里吞。
从秦氏集团出来，车内的李丹妮一眼瞧见她情绪低落，忙推开车门迎接。
“怎么还哭了？”
“丹妮姐，我对不起你。”
坐进车里，唐可可压抑很久，终于呜咽出声，眼泪啪嗒往下掉。
李丹妮心疼不已，赶紧给她递纸巾。
“好了好了，是不是秦总为难你了，不是都跟那个陆怀夕道歉了吗？”
唐可可止住哭泣，“他让我签了一份只能拍网剧的合同，我以后的戏路都被限制了。丹妮姐，该怎么办？”
说完，直接扑在李丹妮怀里，哭的昏天暗地。
李丹妮一脸懵：“什么网剧合同？”
她轻抚着唐可可的后背，满是不理解。
直至唐可可哭够了，回到住的酒店。
“合同在秦观棠那里，我没拍照，上面大致就是除了网剧不能拍摄其他的IP电视剧以及电影。”
“商演广告呢？”
“这个没说。”
“秦观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“还不是为了那个陆怀夕惩罚我的。”
唐可可愤恨地说。
李丹妮一时间也有些无奈，只好安慰：“暂时先按照合同来吧，避过这段时间，说不定他自己都忘了，那时候咱们再做打算。”
“可是，粉丝怎么看我？我现在的咖位要是去演网剧，那我还不如退圈。”
唐可可很纠结很不满，但她也仅仅只能发发牢骚。
李丹妮为了让她振作，看了她接下来的行程。
“如果内地一定要这样，我们往国外接触本子。”
本来情绪低迷的唐可可，眼前一亮，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你有资源？”
“孟总有啊。”
李丹妮很有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