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又恢复了刚开始领证那几天,抬头不见低头见,几乎不怎么讲话。
陆怀夕刚花了工资,虽说有点惋惜不能赚秦观棠的钱,但她还是挺满足的。
放假前一天,她坐地铁去了牧之正那里。
柳云婉虽说是流产,但月子还是要坐。可她没跟陆怀夕说,出院后,以为是回了家。
谁知,当她到的时候,佣人看到她明显的眼神慌乱。
直到,她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黑长直女孩。
一种不好的预感,油然而生。
陆怀夕尽量不往坏的想,朝二楼看一眼,跟着佣人问:“我姐是不是在楼上?”
“太太不在家。”
佣人说完,便去忙了。
陆怀夕定在原地,满脸问号。
月子里不在家,她会去哪儿?
女孩听见声音,朝她望来,陆怀夕不好再逗留,只能先出去给柳云婉打电话。
怎奈,一直没有人接听。
第二个的时候,她发现房子前停的银白色轿车正是中秋节,牧家那辆。
所以,她怀疑是牧之正的。
为了验证,她返回牧家。
刚进屋,就看到牧之正穿着松垮的休闲装从楼上下来,看到她,犹如空气。
“牧先生,我姐呢。”
陆怀夕直接问。
牧之正下了最后一个台阶,停下脚步,看过来的眼神像是看陌生人。
“她住在这儿。”
“不住?你们不是夫妻,她不住这儿,她能去哪儿?”
陆怀夕一脸怀疑,随即转向沙发上坐着的女孩,质问:“她是谁?!”
牧之正本来冷淡的面色,突然变得难看。
“滚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