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不过不是在外面吃，我妈让你去家里吃饭。”蒋清清说道。
这是蒋万林对他连盆端走的行为感到不满了？
“对了，不用买东西。”蒋清清道：“我妈特意关照的，空手去就行，千万不要买水果这些。”
“好。”
晚饭的气氛不是太愉快，幸好有蒋依依插科打诨，沉皓峰尽管一早就知道了，蒋万林肯定会“刁难”他，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但他没想到，蒋万林问的全是工厂的事，然后甩手掌柜沉皓峰，一问三不知。
他甚至就连工厂目前的营收都不清楚。
秦青有给他发过报表，但他忙着看电影看漫画，根本没点开过。以现在他和秦青的关系，如果不是帮他□…嗯，口述给他听，他去看报表的可能性真的不大。
等沉皓峰走后，蒋万林沉着脸道：“看到没有，他以为有飞润隆这个渠道，就高枕无忧了，一点上进心没有。”
沉皓峰在工厂的事上不上心是真的，因为有人替他上心嘛，但蒋万林这话也有失偏颇。就因为有蒋清清和飞润隆这层关系，皓峰牛丸的销路，秦青从头至尾的理念，都是多条腿走路。
所以皓峰牛丸如今的销路，大概只有五分之二，依靠飞润隆卖场。
蒋清清无奈道：“皓峰他最近应该是太忙了吧，可可找他帮忙画几幅画，他应该把心思都放在画画上了。”
关于沉皓峰的甩手掌柜属性，蒋清清是知道的。
从他三天打鱼，三个月晒网的直播，也能看出一二。
“他会画画？”魏方卉有些意外。
“妈，姐夫…哦，皓峰哥画画可棒了，他在直播间复刻清明上河图，好多人都给他call6。”注意到蒋万林的眼神，马上就到领零花钱的日子了，蒋依依暂时先怂一波。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魏方卉瞪了蒋依依一眼，又朝蒋清清问道：“可可又要开画展了？”
蒋清清点头，“说是年前。”
母女俩又聊了点别的，关于沉皓峰的话题，算是揭过了。
回到房间的蒋清清，拨通了沉皓峰的电话。
电话响了不到一秒，沉皓峰就接通了，他态度端正道：“你爸要是数落我，你别反驳，我最近确实有点不着调。我正在看报表呢，保证绝不再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。”
“算了，我还不知道你。”蒋清清俏脸上挂着澹澹却幸福的微笑，“你不用有压力，哪怕你将工厂转手，以后一心做个艺术家，没有收入也没关系，我养你啊。”
沉皓峰：“……”
回来就找到秦青之前发的报表，开始奋发图强的沉皓峰，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没有觉得郁闷，相反软绵绵的，很舒服。
换个形容可能更直观，比如轻轻的一拳打在了36f上？
ps：明天白天有事，还有一更在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