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还有最后一次施针,我无法保证还能进来。
所以建议你们直接提出就医要求,我让我儿子到医院里帮你施针。”
那位父亲惊诧,“你看起来才二十多岁,你儿子能有几岁?”
“三岁。不过他的医术不比我差,你们可以放心让他治。”
苏若星说着收起银针,一抬眸,发现那对父子看她的眼神里充满同情。
“苏教授,你还是趁机安心养病,从复杂的斗争中,抽身出来。
你一介女流,就算明哲保身,也已经做得很好。”
苏若星,“……”看来,连他们也觉得她在发神经。
离开看守所,吴旷正等在门口。
苏若星诧异问道,“吴队,你专门在这里等我?”
“还没吃晚饭吧?”吴旷让苏若星上车,“今晚有地方住?”
“……”苏若星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那点现金。
她打车去警局花了几十块,现在也只剩五六十块钱了,不够住宾馆。
“不介意去我家吧?”吴旷开口。
“你们愿意收留我?谢谢。”苏若星很感激吴旷。
她去过吴旷的家,他的妈妈对她也很热情。
但吴旷的车子刚驶出没多远,就被几辆劳斯莱斯幻影气势磅礴地拦截住。
几个保镖强势地拉开车门,
“车内的护士,请立即跟我们回医院。”
吴旷正想上前理论,被苏若星拉住。
苏若星认出,这些都是乔战辰的保镖。
他们大概不能直接说她从精神病院逃跑,才将计就计,让她以护士的身份回去。
“吴队,这次很感谢你,我只能先回去了。我不会有事的,乔教授会保护我。”
见是乔战辰的人,吴旷也只好作罢。
苏若星上了保镖们的车后,却发现车内气氛异常沉闷。
她隐约感觉乔战辰生气了,保镖们才会如此严肃。
但她也没太放在心里。
她相信,只要跟乔战辰解释,自己跑出来的目的只是想替那对父子解毒,相信他不会再生气。
苏若星满心以为,回到精神病院,就能见到乔战辰,向他倾述相思之苦。
没想到,她不但没有见到乔战辰,还被换了病房。
新的病房更大,就连病床和沙发,还有卫生间,都宽大豪华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