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迅速检查了一遍尼禄身上的绷带,确认并没有任何伤口撕开,这才慢慢松了一口气。
“刚刚是疼吗?”
尼禄伏在叶斯廷胸口,脑袋上还盖了一张草稿纸。
他倒是很想爬起来,但后腰软得使不上力气,于是语气也闷闷的:“……不是疼。”
他刚刚撑在叶斯廷肩上的指尖,此刻正软绵绵瘫在叶斯廷胸口。
叶斯廷思忖着,又用手握起那只手掌,兀自观察着做判断。
随后,他慢慢回过神来了,于是小心地从地上坐起身,让尼禄背靠床沿,稳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……如果只是触碰到腺体就这样敏感,标记要怎么办呢?”
叶斯廷用脸轻轻贴着尼禄的手心,望着他的绿眼睛里,漾起一点点笑意,还有许多踌躇。
“标记可是要咬破腺体,注入信息素的。对你来说,是不是太刺激了?”
“……哼。”
尼禄缓了一会儿,腰不软了,这下又可以骄傲地直起身,抬起下巴,对叶斯廷宣布,
“逃避不会出现在一个君主的信条中。标记我,就现在——这是来自最高皇帝的神圣敕令。”
为了弥补刚刚的失态,尼禄主动揪过叶斯廷的领子,将自己的饱满唇瓣,霸道地压扁在对方嘴巴上。
……没过几分钟,尼禄蹙着眉闷哼一声,再次软成雪泥。
“……尼禄,你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