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双方都有些疲倦。
便又有官员提议,招晋王入京,商议具体事宜。
这条毫无逻辑的提议,竟然被通过了,幸好晋王长了脑子,冷笑着拒绝,还发信来嘲讽,说难道朝廷没有其他谋士了吗,竟然做出这种决策,既然如此,不如就让他来。
这话又把朝廷里的人给气着了。
纷纷指责定北侯,说是他太过无能,让他们在谈判桌上一点优势也没有。
这帅锅甩的。
定北侯也被气着了,发了狠,想要证明给这些人看。
可事实却是,越是急躁,越是事与愿违。
三月底,晋王大军成功度过淮江,如今只剩天堑黄河,只要能想到办法黄河,便可**。
朝堂上都很慌,可他们又都还想着被还有那道自然天堑当着,自古以来,也没有人能战胜那块险地。
慌了几天,晋王那边没动静,朝廷大臣又开始养尊处优了。
不过罪魁祸首定北侯被训斥了,才在黄陵待了二十多天的长公主也被放了出来。
公主府又开了繁华,而定北侯人庭冷落。
不过这些都跟周娇娇没关系,重要是的春闱过几天就要到了。
这几天,陆家人走路说话都不敢大声,就怕打扰到陆君行。
就连周娇娇都搬去和陆母一起睡。
从来没有分过房的男人蹙眉看着,穿着中衣抱着被子的周娇娇。
“娇娇不比如此,为夫对自己有信心。”
“不是你紧张,是我紧张,看见你就心跳彭彭跳,完全控制不住的意思。”她怕再过几天,自己就要心疾了。
陆君行有些无奈,只好答应。
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周娇娇也不敢大声,怕打扰到陆母,谁知陆母也没睡。
“睡不着?”
周娇娇一想,又觉得合情合理,母亲担心儿子不熟正常。
“睡不着。”她道。
沉默了会儿,周娇娇又担心起来了,“娘,你说相公会不会因为我这样多想呢。”
不知道有没有好好休息,明日就要进考场了,寒窗这么多年,终于要出结果了,换作是谁,恐怕难以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