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可以继续吗？
南江菀没有闭眼，而是保持着这个动作，淡淡地说：“你是故意这样说话的吗？ ”
贺回舟卡住了：“什……”
从南江菀之前的种种表现来看，她应该是个很纯粹的“女同性恋”。
——恋师，克制，长情。
甚至生涩与纯情。
贺回舟说那句话，当然是故意的。但她没想到，南江菀挑破了这种“故意”。
南江菀面无表情，似乎要把贺回舟看穿。
南江菀拖着椅子，往后挪了一些。
“谢谢，接下来我自己来吧。”
贺回舟张了张嘴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南江菀却已经站起来，头也不回地出了小房间，还带上了房门。
听着所有喧嚣的声音被隔绝，贺回舟咬住了下唇。
恰好江橙发微信过来：【你下周回学校吗？要期末考了。】
贺回舟打字：【完了，我搞砸了。】
江橙吓了一跳，马上拨了个视频电话过来：“怎么了？”
贺回舟低落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江橙听完之后，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，“所以，你撩人的技术太差，被姐姐发现了？”
贺回舟回想了一下，说：“……也没有那么差吧？她应该没有谈过恋爱。”
虽说，的确是刻意了些。
江橙说：“跟谈恋爱没有关系，人家毕竟是二十八岁的姐姐，肯定喜欢成熟的。”
“成熟？”贺回舟随口说：“喜欢我妈那样的？”
江橙“啧”了一声，说：“所以你对你学姐到底什么想法？刚刚你找我当军师的样子，真的有些狼狈了哦。”
什么想法……
贺回舟脑海中浮现出好几个瞬间。
“我要追到她。”
不是“我要追她”，是“要追到她”。
江橙一挑眉，看见贺回舟表情明明灭灭，最后定格在执拗上。
“要是学姐讨厌你怎么办？”
话音刚落，贺回舟背后的门忽然开了。
贺回舟猝不及防地回头，与南江菀目光相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