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赤灵注意到了外面的情况。
随手释放了一个隔音术，将整个问丹阁和外界声音隔绝开来。
看热闹的人，见里面也没打起来，也不好冲进去帮秦问，只能在外面动动嘴皮子抱怨几句。
马季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，但是因为秦问有问必答天赋的存在，他直接说出真实原因。
“如果筑基丹泛滥，这天下不知道要多出多少筑基境修士。
筑基境一多，金丹境的大修士数量也会水涨船高。
天下资源有限，容不得那么多大修士一起修炼。
通过筑基丹限制高阶修士数量，是修仙界自古以来默认的规矩！
这高阶修士，只允许出现在我等传承悠久的大宗门内！”
马季说完后，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一旁的路赤灵一脸看猪队友的表情，只是马季是他师兄，他不好表达出来。
灵丹坊的弟子们也是一脸看到新闻的表情。
原来修仙界还有这种潜规则？
“怎，怎么……这是法术？”
马季盯着秦问，当即意识到秦问用了某种让人不能撒谎的法术。
秦问好笑的说道。
“马前辈，在我这里，不要撒谎啊。”
从马季刚刚的话里，秦问可以推测，这马季可能不知道南荒灵脉要枯竭的事情。
否则他应该说，散修实力提升，对后面清洗南荒修仙界不利，所以不允许秦问兜售筑基丹。
但是，也不排除各大宗门高层现在顾不上散修这块。
毕竟在模拟里面，一开始也只是正魔大战，是到了后期才把散修拉进来。
又或者，秦问卖的这点筑基丹，和庞大的散修基数相比，还是太少了点，即便卖到灵脉枯竭的时候，也对大局造成不了什么影响。
“看来还是低估你了，懂得此种独门法术，你到底师承何处？”
能跨两个大境界作用在别人身上，这么厉害的法术，马季也是闻所未闻。
秦问摇头。
“这我可不能说。”
秦问这么说，让灵丹坊的人更加确定，秦问背后有人，只是那人不曾露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