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得狠狠努力呢。
……
洛乔一正在家里听顾知深念故事给肚子里的孩子听,沈宽忽然闯进来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生闷气。
“怎么了?”顾知深端着书,侧头问沈宽。
沈宽烦闷地扯了扯衣领,声音有气无力的,“没事,你家有酒吗?”
“有。”顾知深说完,喊了保姆,让保姆给他拿了龙舌兰酒。
沈宽倒了龙舌兰,默默喝了一杯又一杯。
顾知深也不好继续读下去。
起身坐到沈宽的身边,他沉默片刻问,“你失恋了?”
“我都没跟人恋上,失什么恋?”沈宽一脸郁闷地回答着。
“也对,那你在喝什么闷酒?”顾知深表情颇为无语。
“酒要钱我给你钱,少废话!”沈宽口气烦躁。
顾知深叹息一声,“言心恋爱了?”
“管她恋爱不恋爱,关我什么事情。”沈宽气鼓鼓地说。
洛乔一瞥了他一眼,“不行就放弃呗,非得吊死在这棵树上?你说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没有,非她不可了?”
“这就是追不到,心中不舒服,毕竟以前屡屡得手。”顾知深靠在沙发上,颇为不客气地说。
“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?”沈宽生气地问。
“就算我帮你说好话,事实也改变不了。”顾知深耸耸肩,很不在意地说。
沈宽喝着闷酒,没有反驳。
顾知深这话确实有道理。
言心宁愿选择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,也不愿意选择他。
“算了。”他忽然嘀咕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