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，看着苏晚晚走神呢？
沈念涵深呼吸好几口气才把哽在胸口的那口气给咽下去，好脾气地重复道：“超市的熟食不新鲜，我们去专卖店买吧。”
后面的师傅不高兴了：“我们从来不卖隔夜的食物，这些都是我凌晨四点起床卤的，怎么可能不新鲜呢？”
郭海洋抱歉地说：“我朋友很少出门买东西，对熟食不了解，但我看得出来，这些食物很新鲜，麻烦您帮我称一份跟她们一模一样的吧？”
师傅这才消气：“还是小伙子有眼光。”
沈念涵不服气地要怼回去，却被郭海洋拦下：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沈念涵的不对。
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熟食不新鲜，岂不是砸人家的招牌。
沈念涵委屈巴巴地说：“我们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吧？”
“我带回家吃，等会儿去外面给你买点。”
沈念涵：“……”
她从郭海洋的口吻中听出了讽刺，她咬住唇瓣，眸子里迸射出一道怨毒的光芒。
苏晚晚和林霓裳没有围观她们的闹剧，买完东西就离开了。
如果不是惦念着冒牌苏晚晚的事情，她也不愿意跟沈念涵有什么牵扯。
林霓裳撇了撇嘴：“沈念涵飞上枝头变凤凰，说话的口吻也不一样了。”
沈念涵以前也是自命不凡的模样，却不像现在这么讨厌。
现在的她身上阴冷之气更加重了。
苏晚晚笑着耸了耸肩膀：“沈家掌上明珠有任性的资本。”
林霓裳撇了撇嘴，突然想起来：“对了，你后天上午见她做什么？”
苏晚晚眸色沉了沉：“有点重要的事情。”
在事情没确定之前，她不想告诉任何人，更不想打草惊蛇。
林霓裳没有逼问，而是关心地说：“沈念涵不是善茬，你尽量离她远一点吧。”
她担心苏晚晚会被算计。
尤其是她刚才看苏晚晚的眼神，阴冷又怨毒，很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