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斯然沉着眼,拢着浴袍走到卧室门口,小狗还在那吞云吐雾呢,一脸愁容。
他低声道:“过来,拿上那条领带。”
沈以南猛然回头,有一种流浪的小狗突然又见着了主人的感觉。
他动了动唇:“你不赶我走啊?”
“赶你走?多低级,况且,我还挺喜欢跟你做的,找个契合
的炮友也不容易。”魏斯然语气松散。
沈以南心里叹气,行吧,好歹也算是没有恶劣到无法收拾。
他走过去,靠近他,微微低着头:“你罚我吧。”
“你怎么每次都是这一句?”魏斯然觉得好笑,下巴微抬,“上床。”
沈以南不明就里,此刻却乖顺得厉害,规规矩矩往床上一躺,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看着他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让你舒服啊。”魏斯然轻言细语说着,却把他的两只手拽到头顶,直接用方才蒙眼的那条领带一起,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柱上。
沈以南紧张极了。
他犯了魏斯然的忌讳,可此刻他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温柔。
双腿跨坐,动作轻缓地坐在了他的腰上,然后将系回去的抽绳重新扯开,如他们初次那样,手法温和的握住了。
“还记得你被下药那天吗?也是这样,像条狗一样顶着肿胀摇尾乞怜。”魏斯然说。
沈以南压根经不起这种刺激,现在才明白了他的用意。
是另一种惩罚,给予欲望,却又让他彻底放纵,来来回回,不上不下。
他看着对方的眼睛,低声道歉:“我错了。”
“错哪儿了。”魏斯然问。
“我…我不应该不经过你的允许亲你。”沈以南语气委屈得要命。
魏斯然嗯了声,手法娴熟地让他处于即将释放的边缘,可每次刚快要到顶点,又松开。
沈以南手腕被领带缠绕着,挣扎不得,大腿的肌肉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他低声央求:“斯然,哥,我错了。”
魏斯然拉过床头的柜子,从里面挑选了一个力道强劲的玩具,面无表情就往他身上按。
他此刻才慢吞吞一笔一笔算账:“让你松开你不理,说了不许接吻也不听,这么不听话,上次打那一十下看来也没长记性。”
沈以南哪里受过这种刺激,浑身绷成了一张即将断裂的弓。
他忍了又忍,才压着呼吸说:“我下次…会先问你。”
“没有下次。”魏斯然手腕往下压,再一次告诉他自己的底线,“如果下次再这样,我们就真的到此为止。”
沈以南忍着所有的感受,肿胀到快要爆炸,也不愿意催他。
只是一眼不眨地看着他,低声回答:“好。”
魏斯然起身,不再碰他:“半小时后,我回来把你松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