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克回想起两区大比期间,无意间配合艾瑞丝的癖好,得到的回报,又想起了前世一个梗,便陪着她玩了起来。
“你本不该来。”
“我毕竟还是来了。”
和林克绕了一圈,玩了下语言游戏,艾瑞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。
两颗眼泪从眼角滑落,也不去擦拭。
任由它们划过脸颊,滴落草坪。
“为什么你就愿意陪我玩这些游戏呢?”
艾瑞丝怔怔看着林克,眼神无比复杂,“我妈,我姐,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闺蜜,都不愿意,唯独就你愿意,而且能接下我的话。”
说着,艾瑞丝仰头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朝阳,唏嘘道:
“我和你说过,我在前线战场上出生,很多毛病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。
我也和你说过,我有精神分裂。
但我没和你说过,随着我越长越大,我的记忆就越来越混乱,总有许多奇怪的画面不时在脑海中浮现。
画面的主人,说着我听不懂但莫名就能理解的话,做着我看不懂但莫名就能理解的事。
更奇怪的是,很多时候,我都会感觉我就是她,她就是我。”
猛地转头,眼神锐利地盯着林克的双眼,艾瑞丝意味深长说道:
“我们刚刚的对话,也曾在那些画面里出现过,不止一次。
有些时候出现在纸上,有些时候出现在‘电视’里。”
说到“电视”两个字时,艾瑞丝。克拉克用的竟然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!
饶是林克有着“大脑封闭术”,也差点被惊得露出破绽。
他及时调整好心态,做出反应,平静问道:“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语言,怎么没听过?”
“是吗?”
艾瑞丝呵呵一笑,“那‘无它,唯手熟尔’听过吗?”
又是一句字正腔圆的普通话。
而且内容还是林克曾经翻译成巫师世界语言,用来回答艾瑞丝问题的回答。
原来,在那个时候,林克就已经显露出了“马脚”。
但是就像帕罗巫师昨天刚刚告诫过他的。
有些事,能做不能说;有些事,能说不能做。
这就是一件不能说,不能承认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