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没好气的摆摆手,擦掉衣服上沾染的血迹,收好剑。
景灼看年年要走,伸手拽住衣角,“年年,你去哪?我一起呗。”
“我回国师府,你也要去?”眼神上下扫了一圈。
景灼也跟着看了眼自己,衣服已经被血水浸湿,深色的衣服,看不出来,但有浓重的血腥味。
景灼难得感到害臊,“我送你回去再走。”
也不顾年年反对,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年年身后,甩也甩不掉。
“你去成王府想要找什么东西?去了几次了都没有找到。”
“找叛徒,成王能事先得知我们的计划,若说没有叛徒,是不相信的。”
听到这个原因,年年忍俊不禁,“就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有叛徒,是有人未卜先知?”
景灼一愣,有些高人确实能算出未来,可那也仅是少数,能精准算出他们计划的人他还真没想过。
“真有人能算出来?”
“没有,不过要是有人有不一样的奇遇呢,那就不好说了,不是吗?”就比如’陈玉玉’,一个异世的人两次夺舍了别人的身体。
“你说的难道是陈玉玉。”是了,一个村姑,一个九岁的小姑娘,能被成王带回来还安置在王府,对陈玉玉客客气气的,派人把手院子。
算算时间,也差不多就是一年前开始的,成王突然异军突起,原本还屈居太子之下,但仅仅一年的时间,就入了皇帝的眼,还在京城开了几家店铺,那些从未听说过的新奇东西,赚了满盆体钵。
如果说陈玉玉要是没用,以成王无利不起早的性格,又怎会容忍一个没脑子的小姑娘。
困扰他们这么久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解决了。
景灼心神恍惚,年年每一次见面都能带给他惊喜。
“年年,太谢谢你了!”
既然知道了是陈玉玉的问题,那就好办多了。
一直把年年送回国师府,看着年年安全到家,景灼才离开。
回到屋子,果不其然,三哥就坐在桌边等着她。
“年年,你上次怎么和我说的?忘了?”
“别啊,三哥,我知道错了!”下次还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