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得知。”
段白芷神情中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，“你竟然还能如此平静？”
段白薇对上她的双目，“那姐姐你想我如何？”
“若不是你招惹了范侯，给侯府引来了麻烦不说，还害得白苏要被他纳为妾，是你害了你的妹妹。”程氏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，“当初我让你撮合白苏与景王，你却千不愿万不愿的，最后敷衍我了事，要是你当初尽心尽力地促成此事，怎么会有现在这种事情发生？”
程氏红着眼盯住段白薇，“原本范侯看上的是你，而白苏是你的替死鬼！”
这些话，让段白薇心生寒意，段白薇不禁冷笑出声。
段白芷看着段白薇笑，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所以母亲你不想办法去救白苏，反而闯入太子府来把我骂一顿，是不是太可笑了。”段白薇注视着程氏道，“想当初我被范侯在金殿求娶的时候，你们怎么没有那么大的反应？你们怎么没替我出头？”
“而姐姐你更加过分。”段白薇看了段白芷一眼。
程氏胸腔急喘着气，看着段白薇的脸，不由两行热泪从眼中夺眶而出。
段白薇第一次见她这个强势又对自己偏心的母亲落泪。
“母亲，你哭什么？”
段白薇低声说道。
“你忍心看着你妹妹年纪轻轻就被人如此糟蹋吗？”程氏突然跪在了地上。
段白芷惊愕不已。
段白薇后退了一步，垂眸凉薄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程氏。
“母亲，你这是做什么？”
程氏向段白薇磕了一个头，抬起头道：“母亲求你救救你妹妹，救救她。”
段白薇眼中生寒，再次轻笑，声音微低，“母亲，你让我如何救白苏，我该怎么救？”
“是不是要我去换段白苏？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让我这个太子妃去给范侯做妾？”
“……”
段白薇不停地反问跪在地上的程氏。
程氏没有出声，没有回答，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。
段白薇摇头失笑：“母亲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如何，我有利用价值的时候，你们就是吸血鬼，真是太让人心寒了。”
“无论如何，白苏都是你妹妹。”程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