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芙蓉拽了拽魏成:“你没搞清楚状况就别乱说了,谢崇是林惜未婚夫的弟弟,港岛谢家的那个小祖宗,你惹得起?”
魏成这才反应过来,林惜原来就是当年云京那个订婚当天的落跑新娘。
这事让谢家成为了大笑柄,谢屿整整五年都没踏足云京。
魏成站起来:“我怎么惹不起?本来就是他们的错,那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林惜你还是趁早解除这段婚约比较好,他们那种人渣都配不上你!”
谢崇在对面看着魏成,眸子沉冷沉冷的,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感。
魏成忍不住背脊一凉,莫名开始反思他说错什么了吗?
还是他替林惜骂那两个人渣,会博得林惜的好感,让这小子嫉妒了?
想到这,魏成还不怕他了,甚至产生了一种林惜已经要被他征服的优越感。
朱芙蓉附和:“对,说得好,宝子,来喝酒,你别为这事心烦,他们都配不上你。”
林惜压根没往心里去,和朱芙蓉碰了碰杯,抿了一口。
魏成又和她碰了碰杯,一口闷了一杯。
他故作豪爽道:“酒能解千愁,林惜,今晚我陪你喝个痛快。”
林惜扫了眼朱芙蓉,抬头饮尽一杯。
魏成拿过林惜的杯子,给她倒了杯烧酒:“来,喝这个痛快。”
朱芙蓉也倒了杯烧酒,站起来:“宝子,这泼天的富贵我不要了,不沾他们一点光,你放心,就算你家里人都不疼你,还有我,还有大于,我们就是你永远的靠山,来,喝。”
于牧也被她拽起来。
于牧在心里暗骂朱芙蓉是猪队友,还永远的靠山,你身边就有个最大的麻烦!
他看向谢崇,让谢崇想办法。
谁知谢崇也站起来,将林惜那杯倒在自己酒杯里,朝于牧伸出手。
于牧把自己那瓶烧酒递过去,谢崇给林惜倒上。
林惜开口阻止:“你别喝酒。”
谢崇不以为然的勾唇:“氛围到这了,我就喝一杯。”
朱芙蓉:“来,干!”
谢崇:“干。”
林惜倒也豪爽,满满一杯高度烧酒,端起来就喝。
酒一入口,她睨了眼谢崇,目光又移向于牧。
于牧心虚的没跟她对视。
这酒分明是兑了水的。
但谢崇那杯却是实打实的高度酒。
这一杯干了,朱芙蓉眼神都直了。
谢崇酒量好,这一杯都不够他塞牙缝,可他还是咳了声,假装不适的靠在桌上。
林惜给他倒了杯水:“酒量不行还硬要喝!现在老实了吧?”
谢崇勾了勾唇:“我不舍得让你喝呀。”
林惜白了他一眼,拿起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:“我酒量比你好多了,不用你护着。”
谢崇牵住她的手,掌心炙热,握得很紧:“姐姐,我后悔了,我不想走,你别赶我走行不行?”
之前觉得可以玩一把欲擒故纵,吊一吊林惜的胃口。
但没想到谢崇在她心里的印象那么差,还摊上司徒南浔那个蠢货,把他想谋好感的机会弄成居心叵测的利用,他只能改变策略。
林惜眸色很淡,一杯兑了水的酒,浓度也不低,可还不至于让她上头。
她要将手撤出来,谢崇拉着她,按在自己腹肌上,下面就是包扎的纱布。
林惜睨着他,那黑漆漆的眸子尽是委屈,好像林惜对他始乱终弃了似得。
微凉的指尖在他腹肌上挠了一下,无计可施的就这么任由他牵着。
谢崇笑容深了几分,胳膊肘枕在头下,惬意的看着林惜。
她没醉,但上脸。
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,连眸子也似琉璃般璀璨夺目。
和朱芙蓉举杯的时候,松垮垮的毛衣领口偏向谢崇这边,露出一片光洁无暇的肩头。
谢崇黑眸一热,盯着她发丝间若隐若现的锁骨,上面还依稀可见他留下的吻痕,呼吸都忍不住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