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南浔再次拧紧眉头,好像又重新认识了一次谢崇。
双手托腮道:“玩明撩暗抢啊?二少你好疯,我好喜欢。”
谢崇:“……”
他看向贺知年:“你那有适合他的项目?”
贺知年勾唇:“绝育?”
谢崇打了个响指:“给他做,钱我出。”
司徒南浔冷脸:“你们俩缺德!老子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晴人,你们给我绝育?是不是嫉妒老子一Y15次?”
贺知年:“嫉妒你铁杵磨成针?”
司徒南浔:“你才是针!你个母胎单身狗,老子跟你拼了!”
贺知年的手机响起来,他避开司徒南浔,走向一边接听电话。
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他一声没吭就挂了电话。
回过头,贺知年看着谢崇,脸色有些凝重。
“出了点问题。”
司徒南浔“噌”一下站起来:“被三叔找到了?”
贺知年:“我的线路运人,即便是谢家老爷子都找不到,更别说才回国不久的三叔。”
司徒南浔:“那能让你这幅脸色的事,是什么事?你快说啊!”
贺知年轻叹:“今天这事我担心用我身边的人会被谢屿认出来,就找了些新人。
我之前是看着他们得手之后才离开的,但我没确认目标,刚刚他们来电话说,多抓了一个人,而那个人现在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刘瑾月。”
谢崇脸色骤变,浑身戾气暴涨:“他们抓了林惜?”
……
港口一间仓库内,林惜和刘瑾月绑在一起。
她没想到绑匪这么丧心病狂,本来以为保镖都围着她,他们就会下意识把她当成目标带走,刘瑾月就安全了,结果两个人都被抓。
晚上海边气温低,刘瑾月头发都没有擦干,泳衣也是湿的,只穿着件浴袍,冷得直哆嗦。
林惜摸着她冰凉的手,怀疑她已经发烧了,试图和绑匪交涉,可喊了半天不见有人来。
刘瑾月撑不住倒下去,林惜跟着一倒,开始想办法挣脱绳子,手腕都被绳子磨破皮了,终于挣脱出来一只手。
她解开绳子,也给刘瑾月松绑,将浴袍脱下来披在刘瑾月身上。
刘瑾月摆摆手:“不用,你穿上,会冷的,恩淮很快就会来救咱们,别怕啊,惜惜,别怕。”
“行了,你就别哄我了,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这些年在外游学,她什么事没经过,这种小场面,她才不会怕。
见刘瑾月还要往下脱,林惜执意给她披上。
“你穿着吧,距离咱们出事差不多两个小时了,谢恩淮要是有办法找到咱们,早就来了,现在都没来,肯定是这些绑匪比较难缠,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,准备打持久战吧。”
刘瑾月缩着身子,嘴唇苍白,控制不住发抖:“惜惜,对不起,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林惜摸了摸她的额头,确实很烫。
“你发烧了,保持体力,别说话了。”
林惜看了看周围,仓库很大,除了几个铁皮桶就没有别的东西了。
她费力的将铁皮桶挪过来,给刘瑾月挡风,然后朝大门的方向喊:
“有没有人啊?给我们拿衣服,知道我是谁吗?我要有个三长两短的,谢恩淮不会放过你们!”
外面传来一个凶狠的声音:“少废话,一会儿咽了气就不冷了,你再多说一句,我就先让你咽气!”
他们真敢下死手?
看来谢恩淮的大名也没什么威慑力啊。
林惜看向窗户,距离地面两米多高,还有铁栏杆,根本出不去。
她又说:“你们只是要我的命,我女儿发烧了,你们送她去医院,她是谢家大少爷的未婚妻,她出了事,谢家大少爷也不会饶了你们。”
外面没声了。
林惜悄悄贴近门边,听到看门的两个人窃窃私语。
“老大只让关着她们等消息,没说要她们的命,她们一个是谢恩淮的老婆,一个是谢老爷子的孙媳妇,出了事老大能扛得住吗?”
“扛不住老大能让咱们动手吗?老大这都是为了二少爷……啊?哎呦……”
外面又没声了。
林惜:“……”
二少爷?
谢家的二少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