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人已经作古。”
灵鹿缓缓开口道：“我是整座秘境的阵灵，你先前遇到的仙鹤，是其中处特殊空间的阵灵，我和她差不多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秦枫点了点头。
他先前观摩圣山，参悟圣人武道理念的时候，完全没感觉对方会是妖族，所以这灵鹿出现的时候，他还以为自己参悟的有误。
“嗡！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那无字碑忽然爆发出光芒，直冲天穹，惊人的圣道气息以无字碑为中心，弥漫开来。
在这瞬间，秦枫看那无字碑，仿佛里面是无尽的空间，蕴含有无尽的圣文。
“这是？”秦枫环顾四周，脸的茫然，这么多圣文，他时间也根本看不明白。
“这石碑乃是圣人得到的块天外陨石，非常特殊，整个恒古大陆仅此块，他将自己的毕生感悟，都以无上秘术，封印在了这无字碑里面。”藲夿尛裞網
灵鹿缓缓的道：“你只要愿意将其融合，无需参悟，就能融会贯通。
以后的武道之途，也将不会再有迷津，用你们的话来说，那就是未来注定成圣！”
“无需参悟？”秦枫诧异。
要知道，之前在烈阳至尊密藏当中，他也见到了烈阳至尊的毕生感悟，但那是看完之后，是要自己慢慢参悟的。
能理解多少，就看自己的造化了。
秦枫没想到的是，那位圣人竟然将自己的毕生所学，都以秘术封印进了这无字碑当中，融合了这些圣文之后，无需自己参悟，就能融会贯通。
这相当于接下来的武道之途，只要沿着那条已经被昔日这位圣人试错过无数次，最终成圣的道路走，就不会再有太大的差错。
“没错。”
灵路点了点头。
秦枫却是沉默了。
这对很多人来说，诱惑力确实很大，毕竟那可是成圣的机会。
但对他来说，却并非如此。
因为那意味着，秦枫要顺着别人的道路继续往前走，而舍弃自己的道路。
毕竟，在融合了那位圣人的毕生感悟之后，自己对武道甚至是这个世界的理解，都会与那位圣人归于统。
再想有自己的想法，是不太可能的了，因为那相当于挑战已经与自己融合了的圣道意志。
而秦枫心中是不愿意这么做的。
“怪不得之前所有的试炼，都是想要挑选出与圣人武道理念契合的人。”
秦枫暗暗道：“看来那位圣人是觉得自己的武道之途，是非常正确的，只是因为寿命不够才没能再突破。
所以才想让后世天骄，重复自己的武道之途，更进步。”
这圣道试炼，更像是种交易，那位圣人将自己的毕生感悟，尽数赠予后世天骄。
而作为代价，那些天骄，则是要用自己的生，去证明他的武道理念究竟是对是错，又能否更进步。
唯有问题的是，那位圣人似乎并没有想要向后世天骄，讲明白自己的打算，他留下的阵灵，也只说了融合他毕生感悟的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