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坏女人,轻易说出如此炸裂的话。
风无理还是得反驳:“我吃什么醋?”
“真的?”她半醉半醒,似笑非笑看他一眼。
“……不然呢?”
“别装了,你眼里的占有欲,都恨不得在我身上刻字了,跟王西楼涉及的一切你都会特别在意,我都快怀疑是不是她在你小时候给你下蛊了,对了,跟你说一下,作为一个喝湘江水长大的女人,‘我’确实会下蛊。”
这个话题似乎让她来劲了,伸出一根手指,说:
“我代入了一下她,发现那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,肯定得下蛊啊!干脆就下同心蛊,唔,同心蛊不行,同心蛊的话你要是变心了得受噬心之痛,她肯定不舍得,估计下的是子母种情蛊,每天趁你睡着就偷偷遛进你房间给你种一点,然后等你慢慢长大后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完全迷恋上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确实像王西楼会干出的事,小时候还被‘夜袭’过无数次,不会是真的吧?风无理居然一时无法确定。
她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,她喝了酒,所以风无理分不清她的话是真的还是玩笑话。
风无理脸上没什么表情,这个时候,说多错多。
他决定不和酒鬼多计较。
而谢洁姝开始催促要不要过来玩摇骰子。
还真如她刚刚所说的那样,她喝醉了自己能不管她吗,显然是不可能,他只好叹了口气跟了过去那边。
他们走过去,郑传博就让开了位子,跟风无理说:“诶?刚刚叫你你不是说不会玩吗?”
谢洁姝笑着坐下:“反正在那边坐着也没事干,婷婷给我递两个筛盅过来。”
婷婷应该是信科院颜值第二的小美女,旁边还有位他们隔壁宿舍的妹子,摇骰子里七个人就他们两个女,不止是他们班,整个院都是女少男多。
风无理看了她一眼,又看向郑传博:“她喝大了,非要过来玩。”
刚刚还语气轻佻,在风无理面前放浪形骸的银发女子,此时来到同学们面前,好像突然醒酒了一样,但一些肢体动作还有反应表明她其实受着酒精影响,只是强装罢了。
风无理也坐下:“我真的不会,能不能讲一下规则?”
玩法原来很简单,规则一讲他就明白了,有点像每个人轮流去给气球打一下气,看这个气球什么时候爆,但是跟给气球打起又有所不同,还要看每个人报数时的微表情,有没有撒谎,谁在撒谎,还有自己几个骰子都是什么点数。
其实一轮两轮下来风无理就找出规律,只要不做出头鸟,没人针对的情况下,一般都能苟住。
也是比较有趣的游戏。
但是偏偏有人针对风无理。
某个银发臭妹妹在自己上一家,老是往一个很危险的数上报,风无理要是不开她的话,下一个轮到自己就更危险了,把她开了一般都是果然不够点数,她便要喝,而风无理不开她,换一个数加点继续报,她就会迫不及待劈他,往往打开所有筛盅后居然真的够,还是她喝。
有人喝酒就有人起哄。
谢洁姝很漂亮,灯光昏暗,一头银发更似仙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