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凑了上来,在风无理右边轻轻碰了一下。
“给你补个对称的。”
“……”幼稚鬼,风无理真的无语死,伸手擦她口水。
被子下面,一只冰冰凉凉的小脚,夹住他裤脚往上撩,然后一直想把脚往里面钻……
“我要睡了,天寒地冻,我暖好的被窝又被你弄得冷冰冰的。”
“养你那么大,以后每天都给师父暖被窝。”
“懒得理你。”
“大胆!怎么跟师父说话的!”
今天啵师父嘴,明天啵师父哪里她都不敢想。
他们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被子下面,两人越凑越近,他手也变得不太老实,直到王西楼把他的手抓了出来,他就五指穿过她手指缝隙,另一只手也抓住,最后两人双手都十指相扣。
然后身子慢慢下降,用别的东西代替手刚刚的大业。
虽然目前还不能装逼,但是考古本身就很有意思。
王西楼顿时一激灵。
但双手都被握住,想踢开他又怕踢坏了。
你个逆徒!
大概又磨磨蹭蹭了一会儿。
又聊了一会儿话。
随后也不知道几点了,王西楼睁了睁眼,抬头看小徒弟确实已经睡着了,她轻轻伸手,捏了捏他耳垂,气也消了,咧嘴笑了笑,平过身子看着天花板。
黑暗中,她又伸手给自己揉了揉。
现在还感觉胀胀的,这孩子那么用力干嘛,是缺母爱吗?
好像还真缺。
她有些惆怅。
这师父当得一点尊严都没有,真没意思,让给你当得了。
郁闷。
……
周一清晨六点半,晴天,气温显示只有11°,风无理在被窝里怀念夏天。
虽然天气冷,但王西楼是老太太,她有老人家的通病,每天都五点多天没亮就起了,根本闲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