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，她不亏欠他
“你赞助的？”
闺蜜二人惊呼起来！
季衍点了点头。
“对，还记得生日会上，我慈善拍卖的那笔钱吗？就是用来资助学生了，而顾北琛是我的赞助的学生之一。”
听到这里，温韵她们才明白，季衍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了
“现在外面都在传你的坏话。”
谢霁玟无不担心的开口。
季衍垂下眼眸，她对顾北琛，更像是鸟妈妈对雏鸟的关心。
但外人怎么看，她控制不了
“我知道。但毕竟都赞助他了而他的表现你们也知道，一直不愿意好好读书，也不和同学好好来往，白白浪费了名额和金钱，所以我觉得我有义务去督促他。”
知道了是这层关系，她先前的做法两人也就都明白了。
“那厉少那边”
“他已经知道了。”
毕竟慈善基金会的钱他是有过目的，用在顾北琛一个人身上的钱，都够十几个孩子上普通学校了。
这笔特殊资金他肯定会过问的
虽然当时的谈话有些不欢而散的感觉。
但考虑他任务在身，可能马上就行动了才匆匆挂断电话。
“那厉少没说什么？”
温韵抬起眉眼，试探性的问。
“说这是我的项目，让我自己看着办。”
“这样啊”
温韵和谢霁玟都如鲠在喉，想说什么，却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按理说季衍不是厉少的未婚妻吗？
她和一个年龄相仿的男生密切来往，难道不该叮嘱几句？不该提醒些什么？
怎么会那么生硬冷淡，像是吩咐属下似得？
像是难以启齿，许久，季衍才挤出一丝苦笑。
“其实，他真正的未婚妻另有他人。我只是帮他打掩护罢了。”
季衍匀着呼吸，极力克制，平静的说出厉家的族规。
也说清了这枚玉佩真正的意义。
听到真相的闺蜜二人都惊讶的掩住了嘴。
“不可能吧！”
温韵惊叫起来！
他对季衍那么好，到头来，居然只是利用她，替他真正的未婚妻挡灾？
“他们家对未来的夫人有非常严格的要求，只有通过家族考验才有资格成为未婚妻。我和厉少萍水相逢，别说参加什么家族考验，就连他的家门我都没进去半步，自然不可能是他的未婚妻了。”
季衍只是淡然的答。
“可你们不是”
谢霁玟欲言又止。
不仅先前他们就很暧昧，舞会那天，两人更是出去说了什么。
那时正值舞会高峰，她们还以为是气氛正好在告白呢！
然而季衍只是摇了摇头，打破了两人的美好幻想。
“即便告白了，也只是做些表面功夫给外人看而已。”
像是在说别人的事，季衍的脸上还有笑容。
可被人那样对待，心里一定很难受吧？
她却跟没事人似得
“我没事的。再说豪门之中，哪儿有深情呢？你我都再清楚不过了。”
这些钱与权堆砌的高门，只有算计与利用。
而自己对他的心意，也不能说全然清白。
那场所谓的“告白”，不也是为了讨好他，以便将来大难临头时，请男人看在自己为他卑躬屈膝解毒的份上，能放过自己家吗？
既然自己动机不纯，又怎么能怪他利用自己？
倒不如说，这样的自己还松了口
至少，她不亏欠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