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答应你。”妇人眉眼如丝：“但是我还是有个要求。”
蝶云飞嘴角含笑，目的达到了。
“你说。”
妇人轻轻开口：“我们降临百湖城之后孱弱，你等不能对我等降临之人动手，同时在未来对其他古族的问题上，与我族站在同一方向。”
“可以。”
蝶云飞回答，妇人就点着头：“对天道立誓言吧。”
一番立誓之后妇人脸含笑意：“对付镜墟古族很简单，就是两个字，心力。”
“但心力的获得，说难不难，说简单也不简单，你且去走一遭。”
妇人拿出一面镜子，让蝶云飞走进去。
蝶云飞打量了几眼，有点犹豫，这分明是对方的法宝。
“你怕什么，林天曾经也进去过。”
妇人又在笑：“一族麒麟，胆子这么小吗？”
蝶云飞又看了几眼，心中感慨：“可惜没找大佬算一卦。”
他没入其中。
算一卦？
妇人思索了一下，还记得之前那与自己讲条件的人。
“先知啊，还真是神秘的职业。”
她又何尝不是先知呢？不远处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些蓍草，那是她的卜算工具。
“我夜族四脉，只剩赢勾存活，皆源于那场战乱。”
“这一次，我族必将占据上峰，赌上一切！”
与人族结盟实际上塔早已经在考虑了，不然当初也不会出来与陈半闲等人见面。
哪里有什么善意？还不都是利益恩怨，古族与人族之间不容，古族与古族之间，更是势如水火。
先下场可能会被袭杀，但先下场，未必不能以战养战。
妇人目光看向镜墟之外，神色忧柔感慨：
“为了求个真正的长顺，真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