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半闲冷着一张脸:“我不管祂有多无辜,祂伤了我的蛟蛟!”
“祂必须死!”
这一刻,他不再是那个大公无私的卦师,他只想抱私仇!
“你杀不了祂!”风神红着眼眶:“朋友,你知不知道,我并非普通神职?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陈半闲徐徐开口:“神职分为两种,一种是山川土地供奉另外一种就是规则。”
“阿风,你是我见过的第一尊规则神,但你想多了,对我来说,规则神,只要是同境,也只是难杀了一点而已。
这话,让风神连退三步。
“那就试试!”
“试试,就试试。”
陈半闲举起帝罐,狠狠往下一贯!
风神严阵以待,整个天地的风都在躁动,听从他的号令。
自由是需要代价的,如何没有代价,那么自由就要有与之匹配维持的实力。
风神有。
但下一秒,陈半闲揭开帝罐盖子,把他往罐子内一装,又快速盖上!
天地瞬间风平浪息。
<divclass="tentadv">最后一刻,他看到的是风神那不可置信,又夹杂放松的表情。
他也很为难,困住他,其实是最好的选择。
抱着帝罐,陈半闲笑看母知:“啧啧啧,一言不发的看戏这么久,也该说两句话了吧?”
“我在你身上感知到了特殊的气息,不可知级?”
“你(数声)……知道我(数声)。”
母知声音好似无数人一起同频开口,光是听一句陈半闲就感觉自己修为在涨。
这是一种感染,在天道之下是修士最可怕的疾病,而在陨仙石的普通状态,则是最可怕的传染病。
同样致命。
“我曾赦封了一位神灵,祂之前,也是一名不可知。”
想起那段时间,陈半闲不禁觉得自己胆子也太大了。
晴霜在他梦中出现的场景,分明就是那枚血红色的晶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