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果冻!
也没有视觉福利!
没有酱酱酿酿了!
纪初星瞪圆了一双眼睛,似乎难以置信,自己竟然到了这种地步。
薄砚琛没看她,看一秒都得心软。
然后,纪初星就焉啦吧唧地瘫在椅子上,任由车窗外的夜风吹乱头顶的小呆毛。
她现在的心情,就跟乱糟糟的头发一样。
车开了几百米,少女终于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。
“哥哥,我错了,我保证,以后不往自己身上试药。”
薄砚琛也不跟她计较刚才她否认又不认真道歉的事情。
就抬手捏她的脸蛋。
“嗯?但哥哥被骗多了呢,怕了,所以,有待观察观察,再决定宝贝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纪初星:“……”
薄砚琛继续:“不然,哥哥害怕又被骗,心脏受不了。”
别看薄砚琛温温柔柔的,面对纪初星的时候,好像完全没有底线一样,一个劲儿的宠。
但他这种状态,是十分认真且不可扭转的,铁了心要让纪初星长记性。
也不知道从前到底经历了什么生活,这一年来,她有家有哥有爸爸。
但偶尔还是表现出孑然一身的孤勇。
尤其是做实验研究的时候,薄砚琛甚至觉得,她能把生命送给科研。
无畏得,让人替她畏惧。
不说她还有漫长的人生。
如今,恰逢调查蒙森实验室的事情,他不能时时刻刻看着纪初星,就得让纪初星在这方面,形成意识。
她不是一个人,而是许多人的宝贝。
纪初星定定看了薄砚琛好几秒,突然抓起他的手,在他手背上嗷呜咬了一口。
薄砚琛也没强行抽回来,甚至笑着用拇指摩挲了下她的脸蛋。
看到他这样,纪初星憋屈,又无处发泄。
车子驶离了酒吧,消失在暮色之中。
s国的几人还在酒吧的门口疯狂自我打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