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忠诚一听这话,却是连忙摇头,道:“推血过宫的手法,在推拿界再常见不过,怎么可能有这种效果?”
杨天微微一笑,道:“但这套手法与众不同啊,算是一种特别的改良版吧。
减低了疗效,但增强了保养作用。
并且……之所以会有这么神奇的效果,是因为这手法讲究以气御力。
这和上古六针的以气御针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“以气御力?
嘶……”胡忠诚听到这四个字,只觉隐约在什么地方看到过,但又一时间想不起来了,只觉得很是神妙。
“话说回来,胡老,”杨天笑道,“咱们的赌约,您看结果如何?”
胡忠诚微微一怔,回过神来,沉默了数秒,然后无奈地笑了笑,道:“是我输了。
这套针法,的的确确是我从未见过,也不知道如何使用的。
我输得心服口服!”
然后他看向杨天,眼中已然充满了惊叹与欣赏,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。
小伙子,你的推拿术,我是彻底服了!”
胡忠诚是六大名医之中,以推拿之术著称的一位神医。
在别的医道上,他或许颇为谦逊,但在推拿之术上,他向来不服谁的。
而现在……他说出这样的话,自然足以证明他的态度了——他已经彻底被折服了。
一旁的梁厚德听到这话,笑了,道:“老胡,我早说了,我怎么会骗你呢?
杨天的医术,真得令人叹为观止。
他的确是个百年一遇的天才。”
胡忠诚也笑了,道:“现在别说百年了,千年一遇我都信!不过……我是真得很好奇,杨天你小小年纪,哪怕是孩提之时就开始学医,也最多不过十数年。
你是怎么能掌握如此多神妙的医术的?”
杨天耸了耸肩,道:“因为我倒霉,遇到了个奇葩师父呗。”
“噗——”两个老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哈哈大笑。
整个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颇为欢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