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，陆炎霆围着浴巾，走到镜子前。
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。
他突然想起那个香艳的美梦，感觉太真实了。
虽然觉得不可能，陆炎霆还是背过身去，想看看后背上有没有抓痕。
他身上的伤痕很多，但后背上的抓痕却是真的存在。
而且两边都有，陆炎霆再仔细查看。
除了抓痕，还有月牙形的指甲印。
他根本不知道这些痕迹是什么时候有的。
更不知道是谁弄的。
一个不成熟的念头涌入陆炎霆的脑海。
难道那个梦是真实发生过的？
姜潮汐和他有过肌肤之亲。
思及此，陆炎霆的热血开始沸腾。
他甚至想马上冲过去，问问清楚。
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峰。
陆炎霆拨通了姜潮汐的电话。
这么晚了，她可能已经睡了，可他不想等到明天。
电话很快接通。
姜潮汐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姜潮汐，我们是不是真正的夫妻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姜潮汐快睡着了，突然被陆炎霆的电话吵醒，脑子浑浑噩噩，不够灵光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我们是不是……睡过？”
陆炎霆的问题让姜潮汐瞬间清醒。
夜深人静，她只能听到陆炎霆的呼吸声，和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……”
陆炎霆着急想知道答案：“姜潮汐，你回答我，到底是不是？”
“陆炎霆，有病快去治，不要整天神神叨叨，我和你已经离婚了，睡没睡过根本不重要，不要打扰我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