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双腿发软，险些都站不住了。
“这……这该如何是好？”
月狐尊者脸色也变幻了几下，有些不知所措的问。
“若白夜真的与天宫内的大人物有关系，那我们的处境近乎等同于绝境……不行，我们可不能就这样陨落于此，我们必须要想个最利于我们的方案……”
灵尊者和月狐尊者都陷入了沉默。他们原本是来告状的，希望能借助轮回天宫的力量来对付白夜，但现在情况似乎完全反过来了。
“方案只有一个。”
沙尊者深吸了口气，面无表情道：“我们只能投诚白夜！”
“岂有此理！这个狗东西算什么？凭什么，我们什么身份，凭什么投诚他？”
月狐族无法接受，当即喝喊。
但沙狐族颇为清醒，沉默了半晌，开口道：“我知道二位尊者必然不服，但有些事情，并不是我能讲得通的，你们如果敢赌，我并没有任何意见，但你们要清楚，任何事情，一旦赌输，就没有回头路可言！”
灵尊者与月狐尊者陷入了沉思。沙狐尊者的话如同冷水浇头，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当前的局势。月狐尊者虽然心有不甘，却也明白此时的处境已容不得他们任性。
“那么，依沙尊者之见，我们现在该怎么做？”灵尊者打破了沉默，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。
沙狐尊者沉吟片刻，缓缓道：“跪！”
“跪谁？”
月狐尊者几近歇斯底里的吼。
沙尊者看了他一眼，径直朝白夜走去，矗立了片刻，当即双膝弯曲。
“白大人，我们，愿意臣服。”
简单的一句话，把灵尊者与月尊者的信心彻底崩碎。
灵尊者与月尊者愣在原地，面面相觑，心中的自尊与现实的残酷在激烈交锋。他们曾是九尾城内的尊者，地位崇高，受人敬仰，如今却要屈膝于一个曾经不屑一顾的人。
白夜冷冷地看着他们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他并没有立刻回应沙狐尊者的臣服，仿佛在等待什么。
灵尊者深吸了一口气，他知道，此刻的抉择将决定他们的生死。他转头看向月狐尊者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。
“白大人，我们……”
月狐尊者咬牙切齿，双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。但是，他也知道，现在的他们没有别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