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秘书那张严肃的脸，越发的严肃。
他又不是不认识字，慕总这是怎么了？
“那我没有来错地儿呀，难道是我的嗅觉出了问题？要是嗅觉出问题，不该是什么味道都闻不到的吗？我怎么会闻到榴莲的味道。”
听到慕南的嘀咕，方秘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他解释地道：“慕总，里面的确是有榴莲味，凌总带过来的，凌总还把保鲜袋打开了，然后榴莲味就更浓了一点儿，凌总更是把那几瓣的榴莲肉摆放在他的办公桌上。”
“我看过数次，有三瓣的榴莲肉。”
方秘书说完后又小声地对慕南说道：“慕总，你说凌总会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？他不喜欢榴莲味的，忽然往办公室带榴莲肉回来，怎么看都不正常呀。”
方秘书记得自己在入职时，就被要求，不能在公司吃榴莲，要吃榴莲只能周末不用上班的时候吃，如果在工作日吃过了榴莲，就要请假不能上班。
因为凌总异常的讨厌榴莲味。
慕南也小说地说道：“这个还用问，肯定是受刺激了。”
方秘书八卦地看着慕南，慕南说道：“你别看我，我也不知道原因。你看看离开记者招待会还有多少时间？”
“跟记者们约好的是上午九点开始，十点结束，只给他们一个小时，凌总说了，在记者招待会结束后，他要去接总裁夫人办点私事，让我取消他上午的其他行程。”
慕南抬手看了看腕表，离九点钟还有二十分钟，足够他八卦一番了。
“没事了，你去忙吧，我进去八卦八卦。”
方秘书小声说道：“慕总八卦到了结果，记得分享给我。”
“放心，吃瓜少不了你的份。”
慕南拍了拍方秘书的肩膀，笑着保证会把凌琛的八卦新闻分享给方秘书，然后他重新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，走了进去。
凌琛的办公室很大，不过榴莲肉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将近一个小时了，只要嗅觉没问题的人，只要进来了都能闻到榴莲味。
慕南走过去，自顾自地拉开了一张椅子，在凌琛的对面坐下来。
他看着凌琛，见凌琛有点虚弱的样子，他关心地问：“凌总，吐了几回？”
凌琛不搭理他。
“说说这是怎么回事？你最是厌恶这种香味，怎么会往办公室里带这种水果？还摆在你的办公桌上，你这是想体验一下女人孕吐时的滋味？”
凌琛还是不说话，只顾着忙他的。
慕南见好友不搭理自己，便伸出了手，准备拿一瓣榴莲肉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