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熠一早闻到屋外传来的特殊信息素,某些人不会收敛信息素,也没有躲起来偷听的能力。
他低着头,红着眼:“不,因为爱情。”
从急救室走出来,奥瑟开始鼓掌。
“精彩,你去读军校,电影学校痛失一名人才。”
凌熠坦然接受表扬:“我的目的是把仇恨引到卢乎伦身上,不需要您去分散火力,只要博瑞知了,全校的人都知了。”
他很有信:“等到宣布我还活着那天,这个版本自然会扩散出去,姓卢的想辟谣都做不到,因为真假掺半的谎言最难分辨。”
“真假掺半,你的谢幕词是假的那一半吗?”
凌熠莞尔一笑:“您猜。”
一天,昏迷大半个月的席恩终于醒了。
凌熠到这个消息赶过去时,席恩已醒了大半天,甚至能支撑着坐起来。
“席恩叔叔!”凌熠见到他的瞬间眼圈红,这次不是演的。
席恩看到他嘴唇也开始抖,颤巍巍地抬起双手。
“凌熠,来。”
凌熠冲过去抱住他,连日来的担忧和害怕一股脑倾泻出,打湿了席恩胸前的布料。
“我差点以为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席恩轻拍他的背:“我没事了,你受苦了。”
凌熠泄完积攒了几个月的委屈,视线撞上席勒,立刻别过头拼命擦眼泪。
几张纸巾递到他跟前,凌熠不明所以地瞪了席勒一眼,想不通他今天为么这么好,没有嘲笑自己。
“我把过程的来龙
去脉如实跟老爸讲了,免你要费思编瞎骗老爸。”
“你——!”
“你那点演技,骗骗那两个傻帽还差不多,真以为老爸会看不出来?”
凌熠咬牙切齿,但在席恩面前,他选择不跟他的亲儿子计较。
“席恩叔叔,你别听他瞎说,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你的伤,脑袋里的肿瘤,都是奥瑟殿下找人帮你治的。还有席勒这小子也是,要是没有奥瑟殿下,他早被卢乎伦抓去埋了。”
席恩缓缓点头:“你说的,等我恢复一点,要当面向奥瑟殿下谢才是。”
“不用麻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