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李被逼得哑口无言。
乔伊不愧是法学院高才生。
这张清单上证据十足，她想狡辩都找不到突破口。
可那些东西早就被她卖了，帮男朋友还赌债，她怎么还给乔伊。
小李气得攥紧了拳头，“乔伊，东西我会还给你，不过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！”
说完，她转身离开。
总裁办瞬间传来一阵欢呼声：“乔秘书，你早就该这么做了，你把她当朋友，她却背着你玩阴招，这种小人就该下地狱。”
“我说小李怎么买得起那么大牌子的项链呢，原来是乔秘书送的啊，她竟然跟别人说是她男朋友送的，这种人简直太不要脸了。”
一直坐在办公室看着视频监控的陆闻舟，唇角不自觉上扬起来。
乔伊向来温和淡雅，跟同事交往从来不计较得失，像刚才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，陆闻舟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他拿起电话，拨通内线。
“让乔秘书进来。”
几分钟以后，乔伊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。
脸上早就没有刚才的霸气，取而代之的是职场女性自然温和的微笑。
“陆总，您找我什么事？”
陆闻舟看着她双手空空，眉梢微蹙：“早餐呢？”
以前，他来不及吃早餐，都是乔伊做好了放在保温盒里，给他带到公司。
乔伊淡笑，对着他恭敬道：“陆总，您是想吃中式的，还是西式的，我现在就给您定。”
“你没给我做？”
乔伊讪笑：“陆总，我签的合同里好像没有这一项。”
陆闻舟一瞬不瞬盯着乔伊。
他努力想要在她脸上找到以前的影子，以前的她看着自己的时候，眼睛里都是带着星光的。
可现在的她，脸上除了官方的不能再官方的微笑，看不出一点个人感情色彩。
陆闻舟心口感觉空落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