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……败了。
他没再逃,
此一疫,成也该一死谢罪,败,也该以死谢罪了。
他被押到沈信的面前,沈信直接砍了他。
他一句话没留。
只有属下曾经问过他的那一句话,您后悔吗?
悔什么?
成王败寇!
……
沈信终于报仇了,
他亲自提着勅岩的人头,一路策马,回到漠南草原。
那个永远失去她的地方。
他吩咐人摆好祭台,祭奠完毕,叮嘱也备上他的一份,然后去飞船。
所有人呼啦啦跪了一地,死命相拦。
最终没有拦住,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,最后只盼着团圆。
他到飞船里,再看一遍她收集的所有的回忆,然后找了一个最好的地方,他觉得最好的地方。
先自己躺好试试,不错,他觉得安心。
然后起身,对德咕说:“你收集的主人,处理好了吗?”
德咕回答:“好了,已经全部收集到并处理好,一丝杂质也无,全部都是主人!”
沈信道:“好,带我去!”
他会陪她一起,永远沉睡在这里。
德咕带着他到实验室,然后指一指案子上的小瓶子。
瓶子不大,纯净的琉璃十分透明,里面有大约红色液体几千毫升。
沈信问:“这是你主人?”
跟他想象中她已经完好的躺着十分不同。
德咕答:“严格来说,这是主人身上百分之六十的血液。”
沈信问:“你不是收集好了?”
德咕答:“当然收集好了,一点儿也不剩,半个光年之内只有这些,当然,严谨的说,这要首先排除已经腐朽的不必收集经血,还有主人正常掉落的几根头发,她自己剪掉的指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