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五挥手让大家都回了,自己靠在树上等着!
福豆拿出那壶酒,那壶不知道怎么还在手里拎着的酒,自己喝了一口,辣,呛眼睛。
老五看她,她说:“我知道喝酒罚钱,我明天去交,今天,就这一次!”
老五没说话!
她道:“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过衙门了,反正也没了名节!”
“名节?”
“就是清白!”
“谁干的,我去杀了他!”
“你!”
“……?”
老五走到她面前,郑重道:“你喝迷糊了,我是你掌柜的,你上司!”
福豆:“就是你!”
老五懵:“女人你疯了吧!”
福豆被这一句疯了,直接气哭了:“就是你,你拉我去游街,扒了我的衣服……”
老五:“……”,去押送公主从一线天到荣城祭旗的时候,他确实在,那时他管作坊不力,丢了许多止血丹,公子把他召回身边,边做个普通侍卫,边教导着,然后凑巧被派出去公干去了。
他那时不是管事儿的,是个普通的侍卫,自然干普通的活儿,公主要游街,那能衣衫华丽的游街吗?那是游街吗?
“本官就一扯,你不是还穿着里衣?”
福豆回头看他:“你还想怎样?我已经衣不蔽体,你要让人赤条条吗?”
老五:“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没了清白?”
福豆哭:“那还能是什么?”
老五憋气半晌,问道:“你对衣不蔽体的理解是什么?”
“衣不露体,行不露足,笑不露齿,裙子不能短过脚踝……”,福豆从小生活在高门大院儿的镇国公府,生活在礼教严苛的京都,有些规矩,管事嬷嬷让她们每天背一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