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夏姑娘这种码起字来,能日更一万的十分的不同,等半年之后,她再刷刷刷来上一篇就行,简单。
结果沈信说:“走吧,我看着你写!”
夏槿:“……我肚子疼!”
“什么?来人,快叫大夫!”沈信马上就把写策论的事情忘记了。
写策论是不可能写策论的,装病也是不可能写策论的。
虽然自从那天醉酒说了心事之后,沈信总是希望她能多些经验,好应付回师门之后的事情。
自此之后,总是喜欢催她学习。
但是,和欧阳老爷子的催又有许多不同。
欧阳老爷子总能看穿她的诸般小聪明,以此来进行说教。
而沈信,却次次都上当。
不知,是因为宠溺的无可奈何,还是因为,其实心底里,他自己也舍不得。
宁远镇。
宁远镇如今很是繁华。
这里开的作坊多,来往的客商就多,客商多起来,餐馆酒楼和客栈就格外的繁华。
靠山村为了不让外人频繁打扰,如今也在镇子上,盘了一个门面,摆上一些样品,供来往的客商观看。
统总的大账房江离,就也时常来往这里。
如今,经过欧阳老爷子时刻的开导,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,面色看起来也红润了许多,看起来像个三十多岁的样子。
她也开始告诉别人,自己姓江,开始在外面收帐跑生意。
以前外面做生意的女掌柜不是没有,只是比较少,随着夏槿这个名满天下女先生到处去做事,外面跑生意的女掌柜也开始多起来。
至少在这礼教严格的北地,就再也没有掌柜的会说,怎么来谈生意的是个女人?
“江掌柜,最近生意火红啊。”一个药店的掌柜进来打招呼。
“生意还行,都靠刘老板的光顾。”江离把人让进来让小伙计上茶,自己问道:“刘老板是来看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