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了!”延华说,她虽为公主,看似尊荣,却没几分做事的权利,也不会有人让她统总调度这样的大事。
夏槿就没再问,不知是信了,还是没信,闭上眼睛,不再说话。
延华给她擦好手,开始准备饭食,端了一盏碧梗粥,轻声道:“你逃不掉的,这周围的高手,都是大内高手。”
哼!寒笙不屑的回头看一眼,作为一个曾经从重重高手的大内皇城围剿之下逃出来的人,他觉得有资格撇这一眼。
尤其是这个做了阴谋事,还试图讨好夏槿的女人。
延华对夏槿道:“饭食拿来了,都是易克化的,你吃一口?”
夏槿睁开眼,看她一眼,转开了头!
延华就把碗递给一旁的丫鬟,自己坐在旁边,轻声道:“你总会有想开的一天,我想,我们可以做朋友!”
夏槿想:她绝不会跟划烂福豆脸的人做朋友。
延华坐在一旁说起往事:“不是我划烂福豆的脸,我是大黎的公主,绝不会受辱,自然也不会让人冒充我去受辱,那样丢的,也是公主的脸面,我逃不掉,本想自裁,是司隶大人将我打晕带走……”
“啊!”马车忽然开始提速,端着粥的丫鬟被粥泼了一身,发出一身惊呼。
有嬷嬷训斥:“闭嘴,毛毛躁躁的。”
寒笙撩开车帘去看,整个车队都在飞速的前行,车夫将马儿赶到了极速。
延华出车厢喝道:“来人!”
一个侍卫回禀:“殿下何事?”
延华问:“怎么如此之快,车里不能颠簸!”
侍卫回禀:“殿下,这是大人的意思。”
延华道:“你去跟他说,忘了自己的差事了吗?我们不是要带夏先生走吗?”
侍卫回道:“回殿下,大人有令,就是死,也绝不让夏槿落在他人之手!”
延华斥道:“你放肆,去跟他说,车速放缓,这是本宫的命令!”
侍卫没走,沉默不语跟在车旁,这个队伍听谁的号令,显而易见。
延华气的摔了帘子,生气的坐会车厢里。
嬷嬷上前问:“公主怎么办?”
公主能怎么办?公主自小养在宫廷,连宫门都是第一次出,她在外,根本没有调动禁军的权利,号令不了这些高手。